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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 3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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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人受大著肚子,烏累若也不敢對他做什麽。看他脫光身子在自己身旁胡亂扭,冷汗都急出來。他不知道該怎麽辦,身為他的“丈夫”,他是應該安撫他,做一些親密之事,但他是父王的人,他是自己弟弟的母親,他現在還懷著漢帝的孩子,他無論如何都下不去手。烏累若閉著眼睛裝熟睡,也不敢跳下床,不然美人受真的可能和他鬧一夜。

美人受看他的“丈夫”死不開竅,深深懷疑他們兩個人的孩子是怎麽來的。在他的印象裏,丈夫是很喜歡做這些事的,動作還特別粗野。美人受又氣又羞,自己都脫光了抱著他了,他還像塊木頭一樣。但他身體著實淫蕩,穴裏面已經濕成一片,就捉著烏累若的手指,輕輕伸到自己腿間。烏累若一摸到那個地方整個人都驚了,身體差點跳起來,美人受緊緊抱著他的手臂,用自己肚子抵著他,腿根緊緊夾住他的手,呻吟:

“查幹……查幹……”

烏累若整個人都慌了,身體都發抖,美人受緊緊抱著他,用孕肚壓著他的手,烏累若不敢用力抽出來,害怕傷到他。美人受閉著眼睛,享受地用嫩逼摩擦他的手指,腿輕輕分開了些,將他整個手掌都夾住,然後焦急摩擦。那只手僵硬得攥成拳頭,美人受就用腿心摩擦他的拳頭,將騷逼口壓在他的拳頭上凸起來的關節上,舒服地呻吟:
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
烏累若再也無法忍受,聽著他騷軟的呻吟聲,感受著他腿心炙熱的體溫,將拳頭張開,惡狠狠摸他。美人受睜開眼睛,淚眼朦朧看著他,夾緊腿扭動,淫叫:

“查幹……嗯……”

他的“丈夫”手指修長,不如他哥哥那般光滑柔軟,戴著常年握刀的薄繭,烏累若看著他的眼睛狠狠摸他逼,看他淫蕩地吐著舌頭,雙腿將他的手指夾得更緊。穴心裏軟爛如泥,烏累若也是頭一次摸那種地方,有些奇怪,他的腿心為什麽還長了一根陰莖。美人受被他摸陰莖也很舒服,又引著他的手,和自己一起摸下面那個穴口。穴心裏全是水,烏累若將兩指插入他穴心攪了攪,就聽到他高亢地叫了起來,極為舒服一般。美人受淫蕩地留下眼淚,夾著他的手指,自己用逼去肏他的手,極為舒服。這個男人時而冷漠,時而又對他粗暴,時而又會溫柔,他心裏愛得緊,對他逼裏的那只手更是愛得緊。

他的身體太敏感,很久沒做,被烏累若摸了一陣就淅淅瀝瀝洩了。高潮後還夾著烏累若的手指呻吟:

“嗯……嗯……查幹……”

太舒服了,好想被肏。

烏累若等他爽夠了才抽出手指,美人受看他明明硬了還要假正經,穿著單衣走下床,直接出了房間。美人受驚叫:

“你去哪兒!”

烏累若不理他,去雪地裏洗了手和臉,凍得渾身發抖才回來。回到房間美人受和他發了脾氣,在床上質問他:

“你是不是有了別人了?”

烏累若不說話。美人受看著他背對自己的睡姿,生氣錘他:

“你太過分了!我懷孕你還去找別人!”

烏累若閉上眼睛裝死,美人受又開始哭鬧,烏累若轉身吼:

“夠了!”

美人受眼淚汪汪,看他兇得像口黑鐵鍋,翻身就背對他睡覺,生氣,冷戰。

第二天,烏累若因為沒睡好,起得很晚。美人受倒是起得早,氣呼呼穿好了他給自己買的新衣服和新靴子,頭發也梳得光光溜溜。美人受梳著漢人的發髻,長發沒有紮辮子,而是柔順地盤在頭上,還別了一根粗糙的木簪子。烏累若覺得他的樣子太好看,默不作聲將那頂棕色的熊皮帽子拍了拍,又扣在他頭上,厚厚的熊皮衣也要求他穿上。美人受裏面穿著紅色的胡服,雖然是短衫短裙,暗金色的鞋子也很搭,看著那件臃腫粗糙的熊皮衣,頓時發了脾氣:

“我不穿!”

烏累若冷了臉:

“你穿不穿?”

美人受看著他硬邦邦的臉頰,想哭。烏累若不為所動,將那件熊皮衣套在他身上,似乎在安慰:

“外面冷,你穿裏面那點受不住。”

外面冰天雪地,確實需要穿皮毛。美人受嫌棄道:

“那你給我買件好看點的啊,這件太醜了。”

穿上像個棕熊一樣。烏累若輕輕抿了抿唇,對他道:

“穿那麽好看做什麽?”

美人受氣鼓鼓瞪著他,突然道:

“你是不是嫌我懷孕長胖了,所以才找了別人?”

烏累若懶得和他說,收拾了東西就準備出發。美人受坐上車還在問:

“我們還要走多久,你是不是家裏藏人了?”

所以每天才那麽著急趕路。烏累若心煩,不想聽他念叨,哄了一句:

“沒有,坐穩了。”

新買的牛車很結實,也更寬敞,烏累若還在車上裝了頂棚,這樣就不怕下雪了,晚上睡覺也能暖和點。

兩頭牦牛拉著車,輕輕松松,速度也快了些。

美人受坐在搖搖晃晃的車上,心裏始終想不明白,為什麽“丈夫”對他的態度這麽奇怪。

到達匈奴邊境的時候,又過了大半個月,美人受肚子七個多月了,烏累若將車趕得很慢,走半天歇半天,怕他身子受不住。路上,又經過了市集,烏累若帶他看了看大夫,買了一些他喜歡的零食。大夫是從漢朝遷徙過來的醫師,在當地很出名,要排著隊才能看。烏累若花了些銀子才插隊排到前面,讓大夫看看他老婆和孩子是否健康。

大夫望聞問切了一番,問美人受之前生沒生過孩子。美人受猶猶豫豫說不清,烏累若就道:

“生過,大兒子兩歲了。”

大夫笑道:“生過應該問題不大,我看夫人面色紅潤,身體也結實,你們就照著之前那樣養胎就好,註意保暖,勿焦勿躁。”

烏累若還是讓大夫給美人受開了幾副藥,路上以防萬一。美人受聽說孩兒問題不大,讓他要多活動,不能老坐車,歡歡喜喜對烏累若說:

“查幹,快給孩子取個名字吧。”

他很想讓“丈夫”給孩子取名字,似乎那樣是對他身份的認可。烏累若不願意取,讓他自己取。美人受很傷心,質問他:

“我們的大兒子呢?”

烏累若嘴角一抽,小聲別扭道:

“又不是我和你生的。”

美人受生氣:“你怎麽能這樣啊,名字也不願意取,你太不負責任了!”

烏累若聽他又開始鬧,又開始煩,大夫說了讓他戒焦戒躁,保持好心情,他還不聽。烏累若聽他嘀嘀咕咕數落自己,不耐煩吼他:

“閉嘴,不準再說我了!”

後面的牛車裏閉了嘴,一塊凍得硬邦邦的牛肉砸在他背上。烏累若挨了打,轉身氣道:

“你怎麽還打人?”

美人受又朝他臉上扔了一塊饃。烏累若不敢頂撞他了,父王的閼氏脾氣太大了,以前就愛拿著鞭子抽人,現在又開始打他。

晚上睡覺的時候,美人受氣歸氣,還是要“丈夫”抱著他。“丈夫”現在改了很多,稍微體貼他些了,會給他燒熱水,幫他擦身體,因為他肚子實在太沈,彎腰勾頭會很酸。烏累若剛開始不好意思給他擦,後來親也親了,摸也摸了,就厚著臉皮給他擦了。反正身體都看光了,他也沒做什麽。

美人受的身體嫩白如玉,溫暖的牛車裏,他又想被“丈夫”撫慰。烏累若磨不過他,不然睡不好覺,就閉著眼睛將手伸到他腿心,摸了摸他的穴。美人受舒服地嬌哼,主動將嘴湊到他嘴邊,烏累若埋下頭,深深吻了他一陣。將他安撫好了,烏累若才坐起來,氣喘呼呼去雪地裏擦手,擦臉。

他的身體每次都起反應,有時候憋不住就自己解決一通,美人受嫌他假正經,想要幫他摸,又被他羞恥地避開。

烏累若過不了自己心裏那一關,想到他是漢帝的寵妃,就覺得無法下手。他是漢人,又是自己弟弟的母親,現在肚子裏還懷著孩子,他如果抱著他睡,這算什麽。

如果他哪天清醒,會不會恨得殺了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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